20060204
[ 不美麗女子,如我]
有時我痛得完全無法入睡整夜在掉眼淚一口氣吞下兩顆如蟑螂幼蟲溫床安睡的卵白色的止痛藥,幻想藥力會將痛從身體中完成剔除。我弓著身體捲縮著我連下床的氣力也沒有我整個人只有痛楚然而沒有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
(可是我在乎。)
[ 囈語 ]
我總是夢見同一個人。他不知道夢的長度有多深。也不知道記憶以如何迂迴的方式重生,他知道甚麼呢,他的聰明才智盡用在甚麼地方呢。有時我懷疑他已不在人世,於是我們總在夢裡重見,重現某個情景,有溫熱的笑臉,有歡慰與驚恐,鏡子映照出我臉上的恐慌驚惶,他低著頭未有目視。只是用我們僅餘的氣力建構起來的世界如此單薄,不堪現實沖刷。一下子就要魂飛魄散的過程,誰會念記至今。
標籤: 囈語
1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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